第4章(1 / 1)

已经羞得全身红透,红得像要冒出血的路亚,不敢看那双与众不同,颜色各异,左眼本是金蓝色却被自己血染红,右眼是冷豔漂亮的银蓝色,特别深邃吸人双眸,硬著头皮开了口,结结巴巴地小声问道:“你……想……怎……怎麽……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的吧,你想怎麽样?”头上长著很多形状各异,但都很好看的金角,额上有著特别华丽复杂的金色刻印,一身金色华袍的尤冬,动作优雅地上了床,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邪气。

“什……什……麽……意……意思?”被丈夫逐渐逼近的路亚,越来越紧张,声音更结巴了。

想要往後缩,又觉得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赶紧把还深插在两个淫穴里的小肉棒和小金瓶拿出来,可当著丈夫的面,实在是不好意思伸手去拔小肉棒和小金瓶。

“听不懂?何时开始你也学会装傻了!趁我不在,喊著这麽的淫乱用自己的肉棒和瓶子操自己,这麽饥渴淫荡,你想做什麽?”尤冬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勾住小巧美丽的下颚,性感无比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叫人疯狂的邪笑。

尤冬平时话少、没表情,但只要在床上话就会变多,而且全是些叫人害羞死的下流话,表情也有了,却全是些邪恶无比的表情。

每次尤冬邪笑,路亚都会被迷住,这次也不例外。暂时忘记了羞耻,怔怔地傻看著尤冬,觉得自己心跳突然加速,耳边全是自己宛如擂鼓的心跳声。

和他贴得很近的尤冬自然也听到了过快过响的心跳声,嘴角弧度更深了,薄如刀削的唇贴到他的耳边说道:“心跳得好快,很紧张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回来就看到那麽火辣淫靡的画面,即使是他也忍不住激动起来,现在全身血液都在激烈地沸腾翻滚,名为欲火东西从腹下燃烧至全身,让潜藏在体内的邪恶跟著欲望一起被唤醒了。变得邪恶,忍不住想欺负、捉弄路亚,看到路亚窘状。

“……啊啊啊……你做了什麽……呀啊……不要,快让它们停下来……啊噢……噢噢……”路亚惊醒过来刚想说点什麽,深插下体的小肉棒和小金瓶却突然再次动起来,他马上浪叫,惊慌地望著男人。

“先前你不是淫喊喜欢这麽玩吗,怎麽现在又不要,让停了?你到底想怎麽样?”尤冬伸手夹住玩得流了不少乳汁,染满整个胸膛的其中一个大乳头,很有技巧地玩弄。

尤冬还低头张开薄唇含住另一个大乳头,伸舌舔光上面香美无比的乳汁後,情色的吸吮起来,他最喜欢吃儿子的乳汗了。

“啊噢……唔嗯唔……别玩、别吸,太刺激了……啊啊……乳头刺激得不行,不要了……啊啊啊啊啊……让它们不要操这麽快……太快了,受不了……啊哦……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和自己刚才玩的完全不能比快感从乳头凶猛地涌来,让路亚不禁摇头媚呼,轻轻扭动胸部想摆脱尤冬的嘴和手,没想到却遭来了尤冬的惩罚。

尤冬施法让下面正插干著的小肉棒和瓶子,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不停地狠插进去再猛拔出来,疯狂地捅操两个淫穴,让两个淫穴几乎承受不住,剧烈地痉挛。淫水像绝堤了般源源不绝地一直从两个淫穴边缘流出,把屁股下的床单搞得越来越湿,都能扭出水了。

儿子举世无双的淫状媚态,无比勾人的绝色风情,让尤冬竟有一瞬间微微失了神,眼底的欲望更浓了。更用力地夹玩吸吮儿子的乳头,一边欣赏著颜色超美的乳汁从越来越红豔肿大乳头里源源不断地四处飞溅,一边津津有味地继续品尝著世上独一无二超美味的乳汁。

至於以快得简直恐怖的速度狂干猛操儿子两个淫穴的小肉棒和小金瓶,尤冬完全没有让它们变慢的意思,他很喜欢看儿子现在爽得要发狂了的样子,不过也有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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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噢啊啊……求父王饶了我……啊噢……呀啊啊……快让小肉棒和小瓶子变慢吧……啊啊……噢呀呀……再操下去,……真要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下体快猛无比攻击让路亚要喘不过气了,只能哀求尤冬,尤冬的法术他破解不了。

尤冬实在好可恶,这麽久不见,一回来不但没有说半句思念好听的话哄他开心,还这麽欺负、折磨他,真是个大坏蛋。

幸好肉棒和瓶颈不够长,顶不到花心和菊心,不然以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如果干到花心和菊心,他一定会真发狂。那两个地方可是死穴,是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里最敏感的。

“你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小肉棒和小瓶子操吗?我这麽做你应该很喜欢才对,现在向我求什麽饶。”尤冬嘲讽冷笑仍旧充满了魅力,叫人怦然心动。

尤冬知道介意儿子被自己的小肉棒和装有精液小金瓶操得很爽,非常无聊,但他就是很介意。对儿子被他的阳具以外的东西操得这麽爽,露出这麽淫媚动人的骚状,他无法控制地感觉到微微愤怒。

“啊噢噢噢……不,不喜欢……啊噢啊噢……肚子里的宝宝饿了……啊啊……但你又不在……逼不得已……我才这麽做……呜啊……啊啊……求你不要生……生气……噢啊啊……真的不故意……啊啊啊……”路亚摇头,向父亲解释。

和父亲在一起生活了这麽久,父亲现在生气了,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虽然他想不明白父亲干嘛要生气。

“你说谎。如果你不喜欢,为何叫得那麽淫荡不要脸,表现出一副很爽的样子?”尤冬说完蓦地咬了口嘴里的甜乳头,让儿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啊──疼……儿子没有说谎……呜啊啊……噢啊啊……儿子怎麽敢……对父王说谎……呀啊啊……只有父王的……大金棒……操儿子,儿子才会爽……呜呜……啊啊啊……”

“呀啊呀啊……儿子最爱被父王的……大金棒操了……呀呀……求父王用大金棒操儿子……啊啊啊……呜呜……儿子两个骚穴好想……大金棒……哦啊啊……宝宝也好想吃精液……先前一直折磨儿子……啊呀啊……呀呀呀呀……呜呜……”

路亚用充满呜咽的淫叫声可怜兮兮地拼命说一大堆父亲可能会喜欢听的话,努力讨好父亲,希望父亲能赶紧消气,让小肉棒和小瓶子不要再操的这麽快猛。两个花筒被操得虽酥死了,可也好辣痛,感觉要被操破了。

和所有男人一样,尤冬也喜欢听这样的话,微微勾起了唇角。“就只有两个骚穴想,肚子里的孩子想,你不想吗?”

闻言,本就被折磨得想哭的路亚,突然觉得心里好酸,更想哭了。竟然问出这种话,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爱他,离开自己这麽久,自己怎麽可能会不想……

“怎麽突然哭了?”尤冬看见儿子美丽无比的眼眶倏地变湿,随即两行如珍珠般漂亮晶莹的泪珠滑了出来,微微拧起无比俊挺的剑眉。

刚才不是还好好,怎麽现在就哭了,难道下面操得真是太快太猛,挺不住了?在做爱时,只要刺激过度,就会哭出来。

“想你……”路亚倏地直直凝视著他,眼神无比幽怨,声音哀凄地说道。

尤冬怔了一下,停下了嘴里和手上所有动作,连控制小肉棒和小金瓶法术也暂停了。

不等尤冬开口,路亚就紧紧抱住他,无比可怜的哭了起来:“想你、想你、想你,好想你,都想死你了,呜呜呜……”

尤冬问想不想他,让自己压抑在心里的思念全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忍不住想告诉他自己有多思念他。

“路亚……”尤冬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有温暖、有……感动,还有心疼。

尤冬离开儿子乳头,情不自禁去亲吻、舔舐儿子眼泪,动作很温柔,让人看了好不惊讶,会想没想到他竟有这样一面,像他这种冷漠如冰的人也会如此怜惜一个人。

是的,怜惜。虽然尤冬还是面无表情,表情非常冷,但从动作却能清楚地看出他很怜惜路亚。

男人的动作让路亚心里好温暖,禁不住问出:“我这麽想你,你有想我吗?”

路亚问得小心翼翼,很怕男人的答案是不想,那样他会伤心死,但他又实在是想知道自己不在男人身旁这麽久,男人会不会想念自己。

面对儿子无比期待,充满渴求的眼神,尤冬知道儿子很想自己说,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更温柔地亲吻、舔舐儿子小脸上的泪水。

“怎麽不回答?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到底想不想?快说啊!”路亚见他不答,著急地追问道。

尤冬还是没有回答,堵住了樱桃小嘴,同时两只金手爱抚娇小却特别美丽迷人的身体。离开他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想这麽做,想尽情地狂吻儿子,爱抚儿子全身,但最想做的是……操死儿子。

想用儿子的小肉棒和小瓶子无法比拟的巨大金茎,插满儿子两个小淫穴,

一直想这麽做,操得儿子爽的死去活来、哭爹叫娘,激动无比地说一大堆能让所有男人亢奋开心死的骚话……

霸道无比的亲吻,热情无比的抚摸,熟悉至极却永远让他喜欢、迷恋的快意,让路亚立即就忘记了一切,只想被身上最爱的男人用力占有、填满,和对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离。

受到这想法影响,明明刚刚还被小肉棒和小金瓶插得受不了花穴和菊穴,竟然又变得无比空虚难受,热切地渴望男人伟岸无比两个大金棒插进去操个够……

“操我,父王快点操死我,我好想被你操死掉……”路亚受不了想被父亲马上占有强烈欲望蛊惑,推开了正热吻的父亲,大胆地叫道。

“好。”男人这次没有再沈默不语,立即回应了,很果断地答应了,儿子要求的正是此刻他最想做的。

一场无比激烈火辣的父子交融,罪恶又刺激的乱伦盛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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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父亲优雅地脱下无比华丽金袍,露出异常强壮结实的叫人要流口水了的金色躯体,路亚更加欲火高昂,两个淫穴难耐地又蠕动起来。

这才想起得赶紧把小肉棒和小瓶子拿出来,等下父亲大金棒才好进去,可要当著父亲面把小肉棒和小瓶子拔出来,真觉得好羞耻,实在难以做到。

“父王,能不能把头转过去一下……”路亚羞赧地请求道。

看儿子异常害羞表情,天界最睿智神王立即就知道他想做什麽,却故意佯装疑惑地问:

“为何?”

“因为……反正转过去一下下就是了。”路亚怎麽好意思说想趁父亲转过头去时候,快速把小肉棒和小瓶子拿掉,让父亲好插入自己两个淫穴操干。

“不说原因,我就不转。”神王故意刁难,这时已把身上最後一块布料也拿掉了。

只见平坦结实长满漂亮浓密金色卷毛,无比性感迷人金腹下,有两根金光闪闪,单根就有路亚手臂粗长金色巨物,金色茎皮上也长满了漂亮耀眼金色卷毛,还有螺丝形状坚硬肉瘤。真异常雄壮惊人,也异常恐怖骇人,叫人看了心惊肉跳。

但这一千多年已被这两根大金棒操干过无数次,每次都爽得七晕八素、浑然忘路亚,见到它们没有丝毫害怕,只有说不出激亢,心里对它们渴望更严重了。

路亚更想赶紧把插在体内小肉棒和小瓶子拿出来,让父亲两根大金棒立即插入体内,让自己享受以前那种销魂噬骨超美妙滋味,快乐得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感觉。

“下面塞著东西,叫父王怎麽插进去干?”尤冬重新压回儿子身上,挺著两个可怕又诱人大金棒故意磨蹭儿子超级滑嫩大腿根,让儿子更想要自己。

不等儿子开口回答,尤冬已经伸手想把插在儿子菊穴里碍事小金瓶拔出来,但小金瓶插得很深,而且在里面很久了,被菊肠紧紧吸附著,所以并未成功,反而惹得儿子一阵娇吟。

尤冬挑了挑金眉,倏地又有些恼怒起来,冷笑道:“就这麽舍不得把瓶子拔掉吗?看来真的很爱被瓶子操,确定还要我的大金棒进去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