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孙尚香端着精心准备的早膳,脚步轻盈地走到了甄姬的房间门口。
她轻轻推开门,将早膳放在了桌上,然后转身静静地站在门口,一边品尝着自己的早膳,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曹丕突然出现。
甄姬在房间里悠然自得地享用着早膳,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口都细细品味,仿佛这早膳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而孙尚香则站在门外,不时地往屋内张望,确保甄姬的安全。
孙尚香心中暗自思忖。
“昨天晚上曹丕被毒蛇咬了,估计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吧。”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毕竟,昨晚的事情让她对曹丕充满了厌恶和反感。
果不其然,此时的曹丕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痛苦地大叫着,他的手紧紧捂住伤口,满脸都是痛苦和懊恼。
“哎呀,疼死我了!你们能不能快点啊!”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老军医和另外两名军医正忙碌地围着曹丕,他们小心翼翼地为他解蛇毒。
“二皇子,您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老军医安慰道,但他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曹丕的痛苦叫声越来越大,他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
终于,在曹丕的一阵阵痛苦尖叫中,蛇毒总算是被解了。
曹丕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枕头。他依然痛苦地哀嚎着、呻吟着。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难受死我了!都怪那个姓孙的臭娘们儿!她一直在门口,不让我接近甄姬姑娘,要不是她身后的司马懿帮她撑腰,她能在我二皇子面前如此嚣张?”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老军医与另外两名同行,不堪忍受曹丕无休止的独白,遂以处理其他医务为由,悄然退场,并细心叮嘱曹丕安心静养。
然而,躺在床上的曹丕,内心的怒火却愈发炽烈。
自从孙尚香来到甄姬身边之后,曹丕就好像被夺走了靠近甄姬的钥匙一样,完全无法再接近她。
孙尚香就像影子一样,紧紧地守护在甄姬周围,不给曹丕留下任何一点机会。
即使曹丕偶尔有机会靠近甄姬,孙尚香也会像闪电一样迅速出现,手中高举着司马懿的令牌,仿佛那是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借助司马懿的威严,让曹丕不得不退缩。
曹丕心中的愤恨难以平息,他可是魏国尊贵的二皇子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然而,司马懿的令牌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根本不敢轻易地去违抗。
曹丕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他既想要挣脱司马懿令牌的束缚,又盼望着孙尚香能够早日离开,这样他就可以向甄姬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了。
可是,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曹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他苦苦思索着,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能够破解眼前困境的好办法。
“唉!这该死的困境!那可恶的女人!真是混账至极!”
曹丕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
曹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觅得良策,将孙尚香从甄姬身旁巧妙支开。
忽地,他狠下决心,不再迂回曲折,企图以旁敲侧击之法使孙尚香自行离去,而是决定直面问题,毅然决然地将孙尚香驱逐。既然软语相劝无效,那便以刚硬之态相待;既然暗中筹谋不成,那便明目张胆地行事。
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以武力迫使孙尚香退却。
毕竟,即便孙尚香身怀武艺,终究不过一介女流之辈。而他曹丕,自幼便在魏国皇宫的严格训练下,练就了一身超凡脱俗的武功,何惧她一个女子?
只要能够战胜孙尚香,无论她手中是否持有司马懿的懿字令,待到父亲曹操追问起来,自己只需一口咬定不知此事,他们又能奈我何?
毕竟,无证无据,他们亦不敢轻易治我的罪。
想到此处,曹丕暗暗点头,心中已然有了定计。
“好,就这么办!待我伤势痊愈,定要去找那孙仁臭女子,一雪前耻,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子气概!”
然而,时光荏苒,数日转瞬即逝,蔡文姬却依然躺在病榻之上,未曾苏醒。
甄姬忧心忡忡地望着老军医,急切地问道。
“老先生,他究竟何时才能醒来呢?”
老军医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无奈,他轻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叹了口气,缓缓言道。
“回姑娘,老夫亦不得而知。老夫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非神仙中人。我等军医已竭尽全力,然蔡军医却始终未能醒来,其中缘由,着实令人费解。加之他伤势未愈,病情依旧不稳,我等所能做的,唯有尽力维持他的生命体征,稳住伤情。至于蔡军医能否苏醒,此刻全凭天意了。我等军医已然无能为力,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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