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少司命恰似那初升的朝阳,朝气蓬勃,不过才十五岁罢了。然而,又有谁能料到,在那悠悠岁月长河之中,少司命却常常因当初的这个决定而痛心疾首呢?每当夜深人静,少司命如那被惊扰的玉兔,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之际,她的脑海中便会如电影般不断地放映着那个曾经的自己。那时的她,宛如那纯洁无瑕的白莲,对未来怀揣着无尽的憧憬与期许。可叹命运如那狡黠的狐狸,总爱戏弄世人,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决定,却如那汹涌的波涛,彻底颠覆了她的人生航向。
少司命时常会想,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如青松般坚韧,坚持读完高中,或许就会如鲲鹏般拥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去抵御命运的摆布,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无头苍蝇般处处碰壁、举步维艰。她深知,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但她还是如痴人说梦般忍不住去幻想,假如一切可以重来,她一定会如凤凰涅盘般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少司命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如丧家之犬般的狼狈和如风中残烛般的无助,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如做贼心虚般故意等到放学,同学们都如飞鸟归巢般走了之后,才开始收拾留在学校里的物品。
这些东西虽然为数不多,却每一件都承载着她在这所学校里的点点滴滴,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闪耀着她成长的光芒。有她用过的课本,那是知识的宝库;写过的笔记,犹如智慧的火花;还有和同学们一起拍的照片,恰似青春的画卷。这些看似平凡的物品,对于少司命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回忆,如同一坛陈酿的美酒,越品越香。
当少司命捧着装满杂物的纸箱子走到教室门口时,她惊讶地发现穆长生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站在走廊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穆长生是少司命的同班同学,也是她在学校里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少司命满心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穆长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回答道:“你拿着纸箱子走进来时,我就如同未卜先知的智者,猜到了。”少司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如春风拂面,她完全没有料到穆长生竟然如此心细如发,连这些微乎其微的细节都能洞察入微。穆长生轻柔地握住少司命的手,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示意他在原地稍作等待。少司命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如同温顺的绵羊般,毫不犹豫地听从了穆长生的安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转瞬即逝。少司命焦急地望向教室门口,终于,他看到穆长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穆长生的额头上挂着汗珠,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穆长生手中紧握着一本名为《简爱》的书,他径直走到少司命面前,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默默地将书递到少司命的手中。少司命凝视着穆长生,他的眼中渐渐泛起了泪光。他深知,这本书对于穆长生来说,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穆长生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唇微微颤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少司命紧紧抱着那个装满回忆的纸箱子,缓缓转过身去,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教室。
他独自一人走在校园的小径上,心情异常沉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然而少司命却无暇顾及这美好的景色。
坐上公交车后,少司命默默地凝视着手中的纸箱子,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的思绪渐渐飘回到了与穆长生共度的时光里,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一部部电影,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放映。他似乎还能感受到穆长生在夕阳下亲吻他时的温暖,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以至于他无法用言语来准确地描述。
公交车缓缓地驶向城郊,少司命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心中却充满了对穆长生的思念。终于,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少司命缓缓地下了车,脚步有些沉重地朝着那座小房子走去。
那座小房子是他的家,一个安静而又略显孤独的地方。当他走到门口时,一个瘦小的身影若隐若现,那是妈妈,她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少司命的归来。少司命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加快了脚步,走到妈妈面前。
当他看到妈妈那慈祥的面容时,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紧紧地抱住妈妈,就像八岁时那样,放声痛哭。妈妈轻轻地抚摸着少司命的头发,安慰着他,让他尽情地宣泄内心的痛苦和悲伤。
妈妈的手轻柔地拂过少司命的发丝,仿佛春风轻拂着嫩绿的柳枝。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天里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少司命的心头:“孩子,什么时候你想念书了,妈妈还送你回去。”
然而,少司命的内心却被一个声音萦绕,这个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回响,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他的心房:“也许,我永远都回不去了,就像穆长生一样,我也许永远都无法再和他手牵手,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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